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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灯泣血录:沪上悬案谜踪

照野半夏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纸灯泣血录:沪上悬案谜踪》是照野半夏的小内容精选:民国十七沪上梅雨季笼罩着诡谲阴法租界内接连发生离奇命红绸勒颈的死者身总高悬着一盏画着泣血女鬼的纸灯民间传言厉鬼索人心惶巡捕房探员程砚秋与留洋归来的沈星野组成搭抽丝剥茧追查真从风月场所醉仙楼的舞女玉到城隍庙后的小乞每个死者都与纸灯笼上的神秘符号暗藏关当线索指向复仇的疯老案件却再生波澜——本该死去的醉仙楼老板现道出一场因爱生恨的三年布在谎言与真相交织的迷雾两个性格迥异的探员携手追寻蛛丝马他们要揭开的不仅是厉鬼索命的骗更是被仇恨扭曲的人而这场始于纸灯笼的迷终将成为二人在乱世中坚守正义的序

主角:程砚秋,沈星野   更新:2025-05-06 11:1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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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十七年,沪上梅雨季裹挟着腥气而来。

霞飞路巡捕房内,程砚秋将凉透的阳春面连汤带水扒进肚里,铜勺磕在粗瓷碗上发出清脆声响。

抬眼望向斜对面,新来的探员沈星野正用镊子夹起案发现场带回的纸灯笼残片,金丝眼镜下的眸光像淬了冰的手术刀。

"第三桩了。

"程砚秋扯起靛蓝粗布袖口抹嘴,腕间褪色的银镯撞出闷响,"死者全是红绸勒颈,死状狰狞,案发现场必有盏点着的纸灯笼,上头画着淌血的女鬼。

南市那帮小贩都传,是城隍庙的冤魂索命。

"沈星野没应声,骨节分明的手指将碎纸片在檀木桌上拼合。

泛黄宣纸上,朱砂勾勒的女鬼眉眼倒吊,眼角血泪蜿蜒,可细看之下,鬼爪指甲处几处褪色墨痕,像被火燎过的字迹。

突然,他用镊子轻点残片:"程探长,这女鬼的裙摆有金线暗纹,和前两桩案发现场的素白灯笼不同。

"子夜,醉仙楼的雕花铜铃突然疯狂摇晃。

老鸨的尖叫撕破雨幕时,程砚秋正踩着巷口的青苔疾跑,腰间驳壳枪随着步伐撞在胯骨上。

推开鎏金雕花门,浓烈的鸦片烟味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当红舞女玉娇瘫在波斯地毯上,脖颈缠绕的红绸绣着金线牡丹,床头纸灯笼明明灭灭,映得墙上的女鬼似在狞笑。

"这次有搏斗痕迹。

"沈星野半跪在尸体旁,镊子夹起玉娇染着丹蔻的指尖,"指甲缝里有皮屑,死亡时间不超过两刻钟。

"他忽然抬头,镜片反光扫过程砚秋,"程探长看灯笼,女鬼的指甲上多了半朵梅花。

"程砚秋凑近,这才发现那些褪色墨痕竟是残缺的梅枝图案。

记忆突然翻涌——三个月前城隍庙后巷的小乞丐,尸体蜷缩在湿漉漉的香灰里,当时他就觉得那纸灯笼上的女鬼眼神太过怨毒,却一首忽略了灯笼边缘若隐若现的墨迹。

线索在醉仙楼断成死结。

老鸨说玉娇半月前开始深夜会客,可胭脂堆里打滚的姑娘们,没一个见过访客模样。

沈星野整日泡在仁济医院的停尸房,解剖刀在惨白尸体上游走;程砚秋则扎进十六铺码头的三教九流,青布鞋踏遍赌场烟馆,终于在第七天傍晚,于糖人摊前顿住了脚步。

戴斗笠的老头竹筐里,插着的糖人里混着几个纸灯笼,上面同样画着泣血女鬼。

程砚秋刚要开口,老头突然打翻糖锅,沸腾的糖稀溅在青砖上滋滋作响。

踩着拖泥带水的木屐,程砚秋跟着老头拐进棚户区,霉味混着香烛味扑面而来。

破旧祠堂里,灵位上"爱女梅香之灵位"的金字泛着诡异的光,墙上贴满画着女鬼的纸灯笼,角落堆着成捆红绸。

枪声突然炸响。

沈星野带着巡捕踹开破门时,程砚秋正将老头按在神案上。

老人涕泪横流:"是我!

都是我干的!

他们把梅香骗去当窑姐,我要他们偿命!

"原来三年前,梅香被醉仙楼老板和玉娇哄骗,因拒接客被活活打死。

老人从此疯癫,首到城隍庙遇到戴墨镜的男人,那人不仅教他用"厉鬼索命"复仇,还亲手画好了纸灯笼。

"他说要让恶人在恐惧里咽气..."老头哭得喘不上气,"可我连鸡都不敢杀,都是他动手,我只负责送灯笼!

"就在众人以为尘埃落定时,沈星野突然蹲下身。

青砖缝里卡着片碎瓷,釉面还沾着暗红血迹。

他顺着血迹抬头,梁上几道新鲜刻痕组成梅花图案,而瓦片缝隙间,墨色衣角正被风雨掀起一角。

"追!

"两道身影同时破窗而出。

雨幕中,程砚秋踩着湿滑的青瓦狂奔,腰间银镯撞在瓦片上叮当作响。

转过三条巷子,两人在废弃戏楼前失去目标。

戏楼后台蛛网密布,褪色戏服在穿堂风里轻轻摇晃。

程砚秋掀开件猩红戏袍,下面露出个生了铜绿的铁盒,里面除了刺鼻药水,还有张泛黄照片——年轻的梅香依偎在穿长衫的男人怀里,男人胸前别着的怀表链,和醉仙楼老板常戴的那根一模一样。

"醉仙楼老板半个月前就死了。

"沈星野突然开口,指尖摩挲着照片边缘,"但程探长还记得吗?

第一桩命案现场,我们在死者指甲缝里提取的布料纤维,是苏绣云锦坊特供的高档绸缎。

"雨声中,戏台突然传来咿呀唱腔。

戴白无常面具的人正用红绸勒住老头脖颈,听见脚步声,那人缓缓转身,面具裂痕间露出的,竟是本该死去的醉仙楼老板!

"很意外?

"老板扯下面具,脸上的烧伤疤痕在灯笼光里扭曲,"梅香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我用三年时间假死布局,就是要让那些畜生在恐惧中死去。

"他癫狂大笑,"老头不过是替罪羊,那些命案自然都是我亲手所为。

纸灯笼上故意留下的破绽?

不过是给你们这些聪明人看的!

"沈星野的枪响时,程砚秋正扑过去夺红绸。

老板的尸体倒在戏台中央,手中还死死攥着半幅绣着金线牡丹的红绸。

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破陋的屋顶,在两人身上投下交错的阴影。

"其实我一首想问。

"回程路上,程砚秋踢开脚边的石子,银镯声清脆,"你为什么对那些细节这么执着?

"沈星野推了推眼镜,镜片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因为真相从不是非黑即白。

"他顿了顿,"就像我相信,霞飞路的月光下,还会有新的故事。

"程砚秋笑了,抬手重重拍上沈星野肩膀:"那就说好了,搭档。

"远处钟楼传来报时声,两个身影渐渐融入霓虹与夜色交织的上海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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