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红管在虞曼手中旋转，金属外壳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她对着电梯里的镜子最后检查了一遍妆容——烈焰红唇，卷曲的黑发垂在肩头，一袭贴身的红色礼服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任谁看了都会以为这是位准备赴宴的社交名媛，而非即将执行危险任务的特工。
"目标已进入酒店，正向顶层移动。
"耳机里传来指挥中心冷静的声音，"记住，曼，这次的目标极度危险，不要正面冲突。
"虞曼轻轻"嗯"了一声，指尖抚过手包里的口红。
这不是普通化妆品，而是组织最新研发的多功能武器系统——"红妆"。
外表与高档口红无异，却能发射麻醉针、释放电流，甚至包含足以炸开保险柜的微型炸药。
电梯"叮"的一声停在顶层。
虞曼扬起一个完美的社交微笑，款款走出电梯。
拍卖会现场衣香鬓影，水晶吊灯将整个大厅照得如同白昼。
她的目标——军火贩子维克多·克劳斯正站在香槟塔旁，与几位中东面孔的商人交谈。
虞曼从侍者托盘上取了一杯香槟，不动声色地向目标靠近。
她需要确认克劳斯今晚交易的物品——一种能够通过空气传播的神经毒剂配方，据说足以杀死一座城市的居民。
"这位女士，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虞曼转身，看到一位西装革履的亚裔男子。
他有一双令人难忘的眼睛——漆黑如墨，却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虞曼的呼吸一滞，心跳突然加速。
这张脸她太熟悉了。
林曜。
她的前搭档，三年前在一次任务中"牺牲"的林曜。
"抱歉，你认错人了。
"虞曼迅速调整表情，声音平稳得连自己都惊讶。
她不能在这里暴露身份，更不能表现出任何异常。
林曜微微一笑，那笑容让虞曼想起他们最后一次合作时，他在莫斯科雪夜里的告别。
"也许是在新加坡？
去年三月的慈善晚宴？
"虞曼知道他在试探。
她轻轻摇头，红唇微启："恐怕不是。
如果没什么事...""克劳斯先生要离开了。
"林曜突然压低声音，眼神转向出口，"他刚才接了个电话，看起来很紧张。
"虞曼的余光扫向目标，果然看到克劳斯匆匆向洗手间方向走去。
她必须跟上，但眼前这个"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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